I like this paper a lot because it’s yet another good example of decoding the functions of non-coding disease variants, and what’s more, it’s a megabase-long looping enhancer!
I’ll never forget, from my college biology class, that crazy drawing of how enhancer elements might work: a piece of DNA, anywhere from introns to intergenic deserts, is bound by some transcription factors, and somehow forms a weird loop like alligator’s jaws all the way to the proximal promoter, where the core transcription regulation occurs.
Given this possible long-range cis regulation, it is not uncommon to see DNA in one gene regulates not this gene, but another gene/genes miles away. And this causes a lot confusions in interpretation of the functions of each of these regulatory sequences, especially when you try to study a disease-associated variant. (more…)
我 2
今天我死了。因为头一次在生命里,有一样东西超越了死亡带给我的恐惧。
我的负罪感。
透过空气,我可以注视着我的罪。我看见以往做错的每件事像玫瑰一般一瓣一瓣地被我撕成碎片,漫天飘落了一地。
碎了一地的心。一湖的泪。
我以为我可以作一个局外人。可现在我没法不置身其中,忍受悲剧之火的煎熬。
我以为我的心很重,不能承受世界上多数人的轻。原来我自己才是最轻,最薄,最飘来飘去的没有心。
幸好没有毁了你。只毁了我自己。
我注视着你的眼。清澈。平静。平静到让我恐惧。
我一刻不停的注视着你的眼。是死了心的冷。有无言的控诉。
我闭上眼,也能看见这双眼。黑暗中,也能看见这双眼。
你的眼把我剥的体无完肤。你的眼让我芒刺在背。你的眼直接审判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后悔。
我不信教。我是我自己的信仰。当我开始撕毁我自己的时候,我的信仰也随之倒塌。纵使明天活着,我也只能像虔诚的信徒一般,走上一条自我放逐的道路,背负着对自己的负罪与悔恨不停的苦行,直到终点。
这个原本美丽的Y,现在却像十字架,把我牢牢的钉住。
PAMPs, tyrosine kinases and plant immunity
这篇文章单纯的让我想起了08年我做的第一份研究。 |
single molecule dynamics and two camps in biological research
This paper from Janelia Farm is fucking so cool and nearly flawless to me simply because I can’t understand most part of it. They are studying transcription factor dynamics and mechanisms of chromatin binding and motif searching. Their raw data were acquired with extremely sophisticated (to me) and state-of-art microscopies. Their conclusions were derived from those raw data based on a series of complicated (to me) mathematical modeling and algorithms. |
我 1
今天得记录下来。今天我的精神家园终于坍塌了。 瓦片碎满一地的声音刺激我的灵魂。我孤单的站在一旁的角落,嗅着尘土飞扬的遗迹,不知所措。
我失去了感官。雨成了冰。我的眼看不见颜色。我的手成了匕首—–锋利和冰凉。
我一直想写一部小说,描述自己的贪婪,软弱,虚伪和人为扭曲的精神世界。但今天我只想用第一人称,赤裸裸的撕开我。
<我端着一碗肥皂水,碗上十字交叉,架着一面镜子和一把剃刀>,把身体和心灵撕开成一条一条。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我以前评价自己曾在十四岁,和二十岁各长了一岁,之后一直活在<二十岁后>的状态。今天,在我二十五岁零三个月的时候,我又长了一岁。而且这次是立刻认识到,不像之前是后来回想得出结论的。
长大的原因是我发现我一直以来试图搭建的精神的脚手架没有一处不是错的。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从根本上都是不应该的。这比白活了还要糟糕一百倍,一千倍。如果白活了可以开始活着,仍是白纸一张;现在我是肯定了又否定,把石头推上去又轰隆隆的滚下来。心中的信仰一念之间全部土崩瓦解,却留下我早已变迁的心境,腐坏的思想,和仍不能止的欲望,纷纷逃脱了本来的禁锢,一下子污染了我灵魂的每一寸。
坍塌的信仰怎样才能修复? 玷污的灵魂怎样才能漂白?
害怕信仰一次次坍塌的心怎样才能重新坚强? 害怕灵魂一次次污染的我怎样才能重整方向?
剃刀是你, 三年后的melpo. 毫不客气的把我解的支离破碎。
我以为我拥有。原来我什么都没有。我一直活在自己精神的孤岛上。而这岛,完全是我自己造的,虚假的,臆想的。早该被当作违章建筑拆的灰都没有。
我以为我不同。原来我没有任何不同。我一直活在人群里的一片真空里,我想超脱他们,到头来确是在模仿他们,重复他们的一切。
everyone is the same.
我以为我有情。原来我只是无情的有情。我以为我付出,原来我一直在索取。我以为我关心,原来我一直在伤心。我以为我是个好人,原来我只是坏人里的好人。我以为我可悲,原来我只是可笑。
我以为我无情。看了你我才知道,原来无情之后是有情,有情之后又会无情。我在第一个无情的时候遇到了有情的你,现在你已经无情了,而我还在有情里挣扎。
im not indifferent anymore.
所以我以为我透彻成熟,原来却只是幼稚的成熟,有情的无情。
如果我们现在重新相遇,我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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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1. 我只特别欣赏看过点书有点思想的人,所以在沉闷的城市的冬天看到你真是很开心
2. 我一直臆想活在虚幻里。我以前看过一个电影,里面的男主角穿越时空和女主角相爱,后来因为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一枚现代的硬币而倏的一声回到了现在。你手上的戒指就是那枚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