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MPs, tyrosine kinases and plant immunity

这篇文章单纯的让我想起了08年我做的第一份研究。
同样的Arabidopsis thaliana, 同样的Pseudomonas syringae, 同样的host-pathogen interaction, 同样的PAMPs。我的工作那么简单,和这篇文章一样简单,直接。
可科研再也没有那么纯粹过;人也是。
那时候每天像白开水一样的过,每天刷试管,洗盘子;看着种子一点点从土里长出绿叶,在温室听广播里泡沫一样的流行音乐边收集种子。下了工时而去水泥球场打球,有时去吃立着的铁盘里盛的披萨。那时候我不认识很多人。那时候我认识很多人。
那时候我喜欢被太阳晒的发痒的皮肤,喜欢楼道水泉里喷出的冰凉到大脑空白的水,喜欢硬的吱嘎吱嘎的单人床,喜欢图书馆高吊的洁白的灯。
那时候我爱音乐;
那时候我爱孤独;
那时候我爱女孩;
那时候我爱忧伤;
是什么改变了我们,我们又改变了什么。
那时的我拒绝改变,拒绝妥协;
那时的我拒绝世俗,拒绝道德;
那时的我拒绝软弱,拒绝将就;
那时的我无情,拒绝了自我。
是什么改变了我们,我们又改变了什么。
那时的我不曾后悔。

Comment

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 Required fields are mark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