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我做了什么 1: 脚手架

这个夏天热的出奇.下午三点钟的时候,用窗帘裹了个严实,还是抵挡不了太阳的触角渗透进来.家里也无处可藏, 窗户半米之内没法站人.路边传来建筑工地的滋滋声.
“反正已经汗透了”, k想着索性摇起了百叶窗.眼前一阵刺痛的晕眩, 不由的坐了下来.赶紧补充了几大口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门口的大树不知疲倦的鸣叫着. “起码有一万只蝉吧”. k起身走向厕所,”如果我力气大的足够晃动那棵树,那么那些蝉是会四散飞走还是因感到危险而愤怒的扑向自己呢”.走道里确实相反的暗淡,只有被阳光投影在墙壁上的树叶的斑驳影子.听不到蝉声.他拧开水龙头,冲洗着头和脸和手.
松鼠摇摇头,”他们会径直掉下来埋在土里的,就和松果橡果一样”. (more…)

显微镜房

所有实验室里, 显微镜房是我最爱呆的地方. 清冷,黑暗,静谧,是独处的好去处, 也是幽会的绝佳场所. 由于其对湿度和温度的严格要求, 房间构造与别处迥异,走进锁上门后便是别有洞天,像是到了不同的时空当中. 封闭却纵深的空间,加之地处地下的位置,活脱脱便是西湖梅庄下的地牢. 在那里大唱大跳,翻云覆雨,楼上的人都浑然不觉. 不过因为没有灰尘, 这里不像地牢,更像是停尸房而已.
不过房里的布置还是很惹人可爱的. 高精尖的顶级材料所打造的桌椅柜子, 超前时代的设计布局,简洁而棱角分明的设置, 没有一处不透着极具现代感的装饰理念. 超大超薄超清的电脑屏幕,每一根汗毛都精细的展现出来,无与伦比的视觉体验,在太空飞船里看星星也不过如此. 最惹我喜爱的是一上一下的充气垫方桌. 轻巧的钛合金,冷峻中带有柔软的触感; 桌板上满是空心的圆孔,可以把五根指头都插下进去; 最美妙的是轻轻压下桌面,慢慢弹起时候空气缓冲的声音,一震一震的,实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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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

(一)
现在是下午八点零八分.天还亮着.见鬼去吧.为什么不黑下来.这亮光正灼伤我的眼.现在就想回到冬天.既然夏天的温度不能弥补我的寒冷,干脆回到冬天,把自己冰冻起来更好.要透明的冰,扔在操场上—–<前进不得的旅行人>,名字都想好了,多棒的艺术品——
零下的温度,与世隔绝的世界,没有触觉,没有汗水,看不见,听不见,失去新陈代谢,就不用吃饭不用洗澡, 失去血液的流动,就不会有思想在爆炸——停止了想念,停止了由无端猜测和幻觉构筑的无限扩张的螺旋——眩晕的螺旋,自我恐吓和自我欺骗的多米诺骨牌. <啪嗒>,一个响指,全部消失不见了.
“哦不”, 这该死的象声词,偏又激起了努力回避的记忆. <啪嗒>,这该死的硬币又开始在脑海里翻来翻去了.求求你了,别让我想起这枚硬币了. 苦心经营建造好在身边虚幻的世界,千辛万苦终于可以欺骗自己的活着的时候, <啪嗒>, 这硬币——时光机的扳手, 城墙和脚手架统统瞬间消失,一片灰尘都留不在身边,就把我扔回我自己的世界—— (more…)

道听途说的爱情故事 (番外篇)

Homo sapiens is the most closely-related organism to us in evolution, thus providing the best opportunity to study biological functions and diseases in our own species. however, human-model research is hampered by several limitations including: long generation time (~10 months), small litter size (~1-2), and most importantly yet most uncontrollable, low mating successful rate. the last factor might be, in part, due to the highly complex nature of the species, both physically and mentally. and there is little, if not none, investigations regarding this issue. here we provide a few observations in attempt to identify some of the variables that possibly in control of the mating process. rather than trying to explain the issue, our study rasies more open-ended questions in human mating.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