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首给朋友的分手歌

时差
一开始总是不经意
大雨将至前般无痕
毕竟你和他一起
在我不属于的时区
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
渐渐拉近了距离
我又怎会看不见
你措辞和态度的变化
同在一个屋檐下
心里却嗝着时差
灿烂的阳光是你的笑容
我猜测着你
心情阴晴变化
后来我也开始想你
想说什么,却总词不达意
你却轻轻的抱着我说
“只是你让我想起了他” (more…)

小泽

前两天在医院看到个混血的日本护士,填补了饥饿以后,回到家就想着去下两部小泽的片子重温重温.
搜索的时候,也就顺手看了下她的履历.原来她不过才是八六年的,零五年才出道, 我很讶异的发现这也不过才是这几年的事,而我一直以为早在二十一世纪初她就早已身名在外,是神坛上的人物了.我以为看的是经典,没想到却是流行.
不过,大约两三年前,小泽已经解约s1,辗转几家小公司之间了.再后来,也开始拍无码片了. 起初我也是满怀期望,恨不能一览女神的真容. 毕竟有码片虽然摄制精良,却也有意犹未止,不能尽兴之嫌. 特别是潮吹的部分,简直是一团乱麻般糟糕. 于是终于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新片开始看了起来. 无奈走样的身材和粗糙的妆扮让我没有任何兴味继续看下去了.加之男优配备的低下,潮吹的镜头也是少之又少.于是即便是无码也丝毫没有美感和快感了. (more…)

用二分之一倍速播放生命

前一阵看到高中同学聚会的照片, 我想努力让自己感伤点,怀旧点,可惜照片里的人都不怎么认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交集.在我心里,高中三年就像做了一道物理题的功夫就过去了.


不过这并不是嫌它过的太快了,但也不是太慢了,似乎这是不同于时间跨度的一种度量.因为我说不上来做一道题的时间是太短了以至于像在用了两倍快进的速度,还是拉慢显得像是再用二分之一倍速. 当然物理题是个例子,同样的比喻还有卡夫卡的小说和背不完的课本,等等等等.好像我一直在做着什么, 努力的试图明白什么,不过总没法干净利落的解决,切不中要害的一拖再拖.这个道理我现在明白过来了,这种状态可以用”智商不够”来形容,简称”笨”.因为聪明人总是不会莫名其妙的去想”这两个小球为什么会碰在一起”的形而上的问题的.而我也总是在想着给”望美人兮天一方”后面续上几笔.


这样混沌的结果就是我没念过高中,直接从十五岁变成了十八岁,中间的时间不是十六岁十七岁,而顶多算是”十五岁后”或”十八岁前”.相反的,十四岁则过了像有四五年之久, 以至于如果世上有时光机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回到二零零一年, 从十一月开始重过一遍.我一定会带上现在准备好的写有逗趣幽默又不失风度的开场白的纸条,不让他们失望. 当然作为附属,也可以好好再学点物理,多背几句诗词.


而现在我已没有了时间的感觉,因为我正处在”二十岁后”的阶段.我现在还时常再用”到十二月二十一岁”来回答别人,虽然已经不是一个夏天了. 但我也还不知道是以怎样的速度在播放着.


有时候是二倍速.以前看足球赛很精彩,看完九十分钟看加时,看完加时看点球,零比零也是饶有乐趣的;后来就只看篮球了,一分钟三个回合,两小时几十个进球,几分钟没投进就没意思换台了;现在在回头看会儿足球赛,真是二十分钟就睡着了.以前好半天攒篇博客,一个礼拜也就看着几篇好文;现在三分钟一条更新,几十秒图片不刷新就关网页看别的了.以前打次枪聚精会神看完一部又一部非得熬到大半个小时收工;现在乐趣越来越少,反应越来越小, 只想着越快越好,十分钟不出来就分心想着别的事了.以前一段序列一个蛋白研究来研究去,现在几个小时就是几十亿段序列几百个样品的扫描.


而有的时候又是二分之一倍速.以前吃完晚饭没看多久书就要睡觉了;现在玩上几局游戏聊一阵天看几篇文章也还不到十二点.以前特喜欢上msn,时而还上qq,现在老写电邮,还开始寄信寄卡片了,毕竟邮递员是不会隐身也不会拖黑名单的. 以前喜欢了哪个女生也就在面前的时候多看两眼,一转头也就想着今晚的球赛谁会赢,再做两道数学题什么的也就冲淡了;现在看上了哪个姑娘免不了左思右想,睁眼也是闭眼也是,多余的事怎么也做不来了.


是我走得快了心还跟不上? 是我的身体变化了头脑还没反应过来? 是时间换了变速档我还没适应? 还是我变了而周遭环境还没跟上? 不. 都不是. 我一直都在时空扭曲的宇宙里,那里每一点都有褶皱,物质时间都不是均匀的. 而我, 只是从一个世界被推到了另一个世界. 我还不习惯被推到社会的浪尖,世界的边缘上来. 我没有准备好,要用自己的双手和大脑来拯救这个世界.我还不习惯自己决定支配自己,哪怕是我该快乐还是痛苦都决定不到;我还没勇气对自己负责,哪怕是小马过河那样的一次尝试都不敢;我不知道怎样面对周围,我不知道怎样面对自己.我不知道.


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我的生命就这么一直以二分之一的速度向前行驶着. 我只想在夏天的中午投几个球, 游一场泳,吃根冰棍,吹一阵空调,睡会儿午觉; 我只想在阴雨的街上不撑伞,看到漂亮的姑娘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上几句,坐着公车送她到家前的小巷的拐角,然后转头收起衣领消失在行人匆匆里; 我只想斜靠在草地的山坡上,看本小书,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来以后饥肠辘辘,便信步来街角的汉堡店解决一番;我只想坐在路边的长凳上,就这么坐着,看着夕阳从红到黄,天空从灰到黑,行人从快到慢,鸟儿从高到低…我只想…


然,余有负父母养育期望,不堪师长教育之恩,也没法肩负这个世界给我的责任. 不消说,这样的存在不配继续在这世上,这样的基因也不配传给另一个个体.


再见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