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家的操守

今天看到一段让自己脸红的话。是周国平援引昆德拉对小说职责的一段评论:
“一个小说家必须具备存在的眼光,看到比现实更多的东西。然而许多小说家都没有此种眼光,他们或者囿于局部的现实,或者习惯于对现实作某种本质主义的抽象”。。。
“这种情况,借用海德格尔的概念,就是“存在的被遗忘””。如此写出来的小说,不过是小说化的情欲,忏悔,自传,披露隐私罢了。“
这段话应该批评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小说家,包括所有经典文学,所有故事童话,以及所谓的<哲学小说>———-那不过是在用小说的形式上哲学课罢了。
But ya’ know what, I don’t care. 我就是那种倾全部注意力于当下瞬间细节的描绘者—-语言的摄影师,说的高尚点。我就是把一切情欲,忏悔,道德和无奈小说化的那种人——主要是情欲。我就是那种描绘记忆中的现实,不揭示任何存在的花间派。为此我乐此不疲。
另一位评论家Rebecca Solnit最近在一篇virginia woolf 的文章里写道:”writers have to be by nature optimists…it’s the job of writers and explorers to see more, to travel light when it comes to preconception, to go into the dark with their eyes open.”
Which I totally disagree. 我写任何我想写的东西。笔者不应对读者对社会负有任何责任感和导向型。我们的职责只有写任何我们感兴趣,我们觉得值得探讨的话题。文字本身没有开导读者,给读者以信心的责任。而我写作,仅仅是体验一种不一样的可能性罢了,而且凑巧大部分时候是及其消极晦暗的。我不认为这就是没有价值的。相反,文字应该是把世界原原本本的摊平了展现在人们面前的介质。
历史上的今天:
2011年7月8日 写一首给朋友的分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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