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

–曾经,从五楼的窗口向外望,可以看到许多景致——蹑手蹑脚的小鹿, 一树枯黄的树叶,和树上的乌鸦——推开窗,什么也触碰不到了罢
<啪嗒>
清透的茶色湖水 环绕着
灰白的月光 轻抚着
走向看不见的尽头 催眠着
她的眼 是午夜的沙滩
静静的 一个 一个浪头
重复中 明白了世间一切的道理
伸手不见五指 摸索着
门后的光 诱惑着
听得到天堂的召唤 虔诚着
她的眼 是贴满玻璃色彩的教堂
没有审判 没有对错
穹顶倾泻的白光下 无拘无束的忏悔
黑得静默 却水晶般清澈透亮
白得无瑕 却容纳了所有的情感
她的眼 是一个世界
甚至可以包容得下我的世界
她的眼 总在期盼
任凝视再久也不会收回
 
历史上的今天: Another crack at the FTO locus and a cautionary note on gene knock-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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