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 一开始总是不经意 大雨将至前般无痕 毕竟你和他一起 在我不属于的时区 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 渐渐拉近了距离 我又怎会看不见 你措辞和态度的变化 同在一个屋檐下 心里却嗝着时差 灿烂的阳光是你的笑容 我猜测着你 心情阴晴变化 后来我也开始想你 想说什么,却总词不达意 你却轻轻的抱着我说 “只是你让我想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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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
讨厌控萝莉的男人 讨厌爱搞基的女人 讨厌打码的AV女优 讨厌文化的赛车手 是这世界让人太无语 还是这地球已被外星人占据 即使在晴天 即使在晴天 即使在晴天 即使在晴天 讨厌突如其来的棒球 讨厌操着京腔的大叔 讨厌道是有情却无情的姑娘 讨厌胖的飞不动的海鸥 是这世界太让人讨厌 还是我已自私到了极点 除了自己和自己相像的 别的都统统扔到垃圾箱 即使在雨天 即使在雨天 即使在雨天 即使在雨天 讨厌你 还是讨厌我自己
这个夏天你做了什么(五): 西西弗斯的突触
“呼…不管怎样,总算先写了一点出来.”k感到很疲惫.神经紧张时间太长突然放松下来总会有种一泻千里的绵软感觉."怎么这么暗了突然,"k眼睛很酸,也有些辨识不清了.他向外望去,"原来已经晚上了."k拧开台灯开关,发出清脆的咔的声音.他看了看桌上,杯子已经空了.k还是习惯性的拿起杯子仰头喝干了没有一滴水的杯子.无边的睡意恰到好处的袭来… "我们不要再来往了罢." k醒来的时候脑子里正好放着这句.他不知道是不是整晚都是这句.k感到头很疼,像昨晚酸痛的眼睛一样紧张.他轻轻的起身,不然头非裂开不可.又是口渴的想死的喉咙,干裂的嘴唇.k挣扎着贴着过道的墙壁挨到了洗手池前,拧开了水龙头.水扑着打在脸颊,k像快要溺死的人一样不停的把水灌进嘴里,有一点咸咸的汗味,还有一点苦的含了一夜的唾液的味道.k重复着把水从头顶顺着按过整个脸. "早晨起来刷牙洗脸,烦恼统统不见…" 收音机里流淌着快乐的歌曲.k一边吃着沾有果酱的面包,一边听着早间新闻."…英国一女子十三年间移植了包括心,肝,肺在内的十三个器官.现在过着健康的正常生活…" "唔,这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消息," k嘴里含着果酱面包含混的嘟囔着,"医学的发展真是不可思议,不久就可以连脑子也能换了罢.那时候记忆可以移植,我们想什么做什么用到的脑的部分肯定都一清二楚了罢.高兴,快乐,忧虑,嫉妒…都可以像看鱼缸里的鱼游来游去一样毫不费力的洞察了." k喝了口牛奶,转身蜷进了露出一半弹簧和海绵垫的沙发,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里临摹脑部的构造. "唔,这里开了道沟,那里盘着折了进去,这里从表面看不见,剖开之后的纵切面却是个核桃模样,从核桃的边缘偏底部的位置伸出一条神经连接到整个脑部的最顶端,那里控制的是双手的操作.看这里现在有一股电流通过,在接头的部位有个球形的软囊略微膨胀了一下转而回复原状,大约零点零几秒之后,感应之后输出的电流再次通过这里,软囊又一次振动了一下.整个系统有条不紊,哪怕暴露在空气中也能兢兢业业的完成每个环节,即使只剩下一条连接,这条通路也毫不马虎的一次又一次通导着信号.而神经与神经相连接的部分并非有物理上的接触,只是两个软囊相互靠近,其中信号的流动靠的是其间来回游走的物质.这些物质仿佛河流上摆渡的一样,在两岸来来回回,毫无怨言."k惺忪之中转了个身,突然脊背自下而上的一阵发凉,"这种特殊的结构叫做突触.其间流淌的物质叫递质."紧跟的是清脆的"啪嗒"一声.那是教鞭敲击黑板上挂着的示意图时候发出的声音. k一骨碌坐了起来,脑中啪嗒一线闪光.这种构造的存在时极富意义的.递质平时储存在突触两头细胞的膜里,整装待发,待到信号来时便纷纷冲破牢笼,大量涌进突触中间,其中有的分散开了,有的冲撞在突触另一头的细胞上失去了效力,只有一部分成功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头.当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这次信号就算传到了,递质大部分被分解死掉了,剩下的则再次被储存了起来,以备下次之用.这过程有点像飞萤扑火.不过递质的行动更像是被命令的士兵.深夜,军号响起,这时可能还在思念家乡的亲人和远方的妻子,也有的可能在想着晚饭后玩的一局纸牌怎么就输得精光了,总之我不确信有的人心中包容着祖国,包含着为人民为民族斗争到底的气质,也可能他参加的一方根本就不是他的祖国,他自己承认是某个国家的一分子.不论怎样,集结总是匆忙,有序,紧张的.之后是战鼓雷鸣,肾上腺素急剧增加,血气上涌的就朝着探照灯前进的方向冲了过去,可能扫描,可能匍匐,可能负伤,也可能…可能至死都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要冲上去,那只是一时的意气罢了,信念则肯定是全无的.被命令的,没有思想的.这点看起来还是更像飞蛾."它们是有思想的罢." k想到一种墨西哥的蝴蝶,每年为了到温暖的峡谷过冬,非要飞过不可逾越的高原,以至超过一半的蝴蝶都死在半路上.这是有目的的.它们为了御寒,为了交配.递质的目的是什么呢?它们这样蛰伏许久而后喷薄而出,漠视死亡的气势是为了什么呢?是了,是那种束缚之后被释放的快感.为了这个哪怕死也值得了.它们,每一个个体,都愿意为了完成这一伟大壮举而付出,不是盲目的付出.k喜欢看电视上播出水库放水,大坝这头是高高的水,看上去平静,缓缓的波纹荡漾,但k知道里面是奔腾的,强烈的冲破牢笼的趋势,不停的撞击;那头的水高抬着头,渴望别的水分子给它来个醍醐灌顶.这种静态的,无声的剑拔弩张甚至超过了开闸时的万马奔腾的宏伟,而这一过程也是极短促的,一眨眼便急转直下落入凄凉之景. 那种无可奈何的心情在k每次结束完射精都会有.这个过程k相信和递质的传递,水闸放水是一样的.积蓄,积蓄着到最高点,全部准备到按捺不住,狂乱的折腾.终于一声令下,百川归流,终归于寂静.取而代之的是空虚,寂寞,甚至害怕,负罪.k知道负罪感只是生理的一种现象,只不过碰巧和产生负罪的脑部通道相重合而已.所以他觉得应当释然."不是我的灵魂在作祟,一切都是科学.科学." k脑海里飞快的转过一圈圈多米诺骨牌接连倒下的景象.听到一张张牌相互碰击发出的清脆的咔咔声真是比什么都满足,之前几个小时辛苦的摞牌也值得了.忍耐.焦躁.破闸.倾泻.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和空虚.无端的恐惧.k闭着眼睛,手指轻敲玻璃台板."西西弗斯也许是幸福的罢.也许他遭到的罪责却是对他的奖赏.那样搬运的辛苦,劳累却也都是值得的罢.在光辉的顶点释放的一刹那,他肯定的到了上帝的眷顾,那是最享受的时刻,哪怕几秒之后就要面对石头落地万境归空的惆怅.这绝不算对心灵的折磨.人们不也一次次的上了又下,来来去去却乐此不疲么?而我们却还是享受的罢.不论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不论怎样,西西弗斯都要拼命回到原点,因为那里有上帝的召唤罢."
这个夏天你做了什么(三): crescendo
"是的,我应该说些什么.我得向他说清楚我的态度"k气愤的有点喘粗气,"我该怎么说为好呢?是直抒胸臆的倾泻我的感情吗?不不.这太直接了,而且犯不着为这种小事兴师动众,面子上过不去.或者…难道可以质问他吗? 不不.他可不是我的犯人,我可没权利裁决另一个人,任何一个人.而且…这样一来仿佛先天的就把我放在了得理的一方了,我们难道不是平等的吗?我有什么权利控告他.他肯定也很错愕,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肯定从没考虑过这样关系的终结,很奇怪怎么会有人为了既定的客观的事实来抱怨,质疑,来找他的麻烦.这太可笑了,他会惊诧,也可能有点生气.我不能让朋友生气,我的朋友,即使曾经,即使他不再承认.至少应该婉转一点,最好不留痕迹,让他看不出来我竟为这档子事动气而质问别人.嗯…最好掺一点幽默逗趣的话,插科打诨的话,时不时把话题引开,显得突兀,莫名其妙最好了.哈.还有信的长短,唔,对,不能太长,黑压压的看不过来,也显得我太情真意切了,这可给对方压力太大了,我暂时也还不想把自己暴露的那么深…一句话十个词好了,或者干脆只有短语,单个字和语气词也行,每句空行也显得清楚些.哦我怎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写信.是的.我可不敢说出来,我可没有勇气听到自己的声音把这些话说出口来.所以电话不好.我讨厌那嘟嘟的等待声,太催命了,还有咔磁咔磁的杂音,让我胆寒心惊.见面就更不行了,那是视觉和听觉双重的折磨.还是写下来比较好,不要面对对方,声音也罢,脸孔也罢.我还没做好这个准备.可能我打心里还是希望这只是个单方面的投入,我没有勇气听到他立刻毫不犹豫的回应,那多半是未经思考的含糊之词,哪怕那不是那样的伤人.我不要这样的敷衍.最好有一段时间的沉淀,最好我都快忘了这事的时候,他在来电,呵,哪怕只是一句抱歉." k反复想着如何向他委婉却能全心全意的将所有情感全面表达的办法.措辞自是极讲究的,哪怕别人可能根本一眼都不瞧."我只是让自己满意". k有时,比如说现在,强烈的羡慕有些人.他知道,有的人一开口就能吸引人,不管一举一动都让人没觉得哪里会不舒服.极简单的动作,都是极度优雅自然的;一两句话,像是不经意间没有思考说出来的,却动人之极.让人没法不倾心.k嫉妒这样的天赋.语言天赋,肢体天赋.天哪,这样的人就在身边,随时都出现在k正想和别人说话之际!k看着他们,嘴角轻轻上扬,略微舒展的头发,无与伦比的站姿……就是没法学会!自己一站出来,天生就是那个邋遢样,矮小,肥胖,拙劣的表演者.这种情况下,想要说出那些想好的优雅的开场白也是不可能,更何况即使说出来也必和这身形态大相径庭,让人忍不住可能都笑出声来.越这样想k越是焦躁,焦头烂额的试图想到一两个好句子,出其不意的小词.神经太紧张了.k坐立不安,记忆力也随之急剧下滑,以至脑海里闪现一条好话都必须神经兮兮的反复默念住,并赶紧用纸片记下来,哪怕这时候是躺在床上,或是正交谈着."太不公平了!"k愤愤不平.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我一开始就错了……或许…这只是个陷阱,一个循环…不不,我不能被先入为主的念头冲昏了." 的确,这件事看上去又好像有个简单一点儿的解释."对了,我肯定是一开始被吓怕啦.我之所以觉得他们做的那么精彩而不留痕迹,肯定是因为我在他们做之前就认定了这一点,就认定了他们是极好的人物,比我强的太多.这种事太简单不过了,只消看一眼,那一个人的所有都被我洞悉啦.至于他的档次,能力和做事的尺度,不消说,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么我既认定他们是出色的家伙,那他们不论之后做什么说什么我都认为是出色的,即使实际不如此我也会说服自己的,意识的或是潜意识的,把他们的举止作为榜样,永远追不上的我心中的理想做派." 或者还是说,有另一种更为简单的解释. "每个人心中都有魔鬼,没有人能冲破自己的局限性,做到十全十美的个性," k如是安慰自己,"而我呢,至少有一条缺点便是自卑,这点毫无疑问,至少在这里显现无疑.我敬仰这些人纯粹是因我看不起自己导致的罢.他们可能很普通,做的也很差劲,可我就是打心眼儿里崇拜他们,因为他们和我做的不一样,他们和我是不同类型的存在.而我自己呢,自然是百分之百的瞧不起我自己,想什么都是卑微的,没有创意的;说什么都是罗嗦的,提不起兴致的还词不达意;不管做什么都是丑陋的,简直一眼也不想在看见的类型.我看到谁都忍不住赞叹,忍不住要模仿,因为他们的样子是那么的和我不同,自然也是极好的.而不论被我模仿了什么,就又都变回原样,百般不顺眼了.所以我不停的模仿,不停的嫉妒别人的好样子,还不时的嘲笑痛恨自己的一切."
这个夏天你做了什么 (二)
"这些人,唔,不妨暂且称之为朋友罢", k反身折回卧室,再次走过树影斑驳的狭窄通道, 眯着眼,阳光正好从一片云朵下露了出来,房间再度笼罩在一片金灿里.k咳嗽了几声,相反的,阳光让他看到了空气里的尘埃,一粒一粒的,那么多. 这都是阳光不好,是阳光让人看见了那些灰尘,否则k怎么会突然咳了起来?蝇虫也被照了出来,忙不迭的在空中打着扑腾,发出滋滋的声音. "真让人恶心", k赶紧又吞了几口水, "咳,咳,这一切都是太阳的错,光明带来了黑暗……眼不见为净,看不到这些脏东西,世界原本是多么美好,那些事物或许还像她们看上去的一样美,也省的我多想,哦,还可以洋洋得意一阵;总之要是看不见听不见就最好了,[关了灯反正谁都一样],就让我在这假象的温柔里多待一会儿吧;啊,真是的,片刻安宁都不给我,非要把我从阴暗的角落里拉出来,让我见见那所谓的光明,那样还怎能获得快乐,光照的哪里都显现出来,连一条被折断的蚂蚁的腿都一清二楚,世界怎能不崩溃了,我的心里防线可承受不了了,干嘛要让我知道事实,真实的世界,我选择愚昧,无知是一种权利……哦不,我受不了这样一次一次的折磨了,魔鬼呵,请带走我的灵魂吧,让我再没法分辨美丑善恶是非,我也不想有一点儿恻隐之心,一点儿进取之心,咳咳, 请让我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罢,挣扎的网里不想逃脱……上帝呵,你不好,你开了我的天眼,你照的普天之下容不得一点儿沙子, J’accuse! 我控诉你这带走黑暗的黎明, 我要废黜你;梅菲斯特,你快些来临吧,让我重回黑暗里去罢.一切都听你的,你带领我前进,你的了乐子,我也逍遥自在." 一阵歇斯底里般的狂噫醒来,k发现自己倒在床上,四肢不可思议的扭曲在一起,好像做瑜伽的瘦骨嶙峋的受难者一样."唔,我是不是应该拍一下头顶,这样好让真气回归我身体来",k摇了摇头,"为什么只有我,为什么总是我一个人自言自语,我的朋友们呢?我应该还是有朋友的罢."k苦笑道,"在人生的脚手架上,谁都只是匆匆过客,今天我们可能还一起高兴的攀爬着,明天就向不同方向去了,之后杳无音信是正常的轨迹.没办法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每个人都只有自己是自己的,对于别人可以点儿办法也没有.这可和我付出的多少没有关系.我哪怕在不愿意他们也会毫不客气的和我交叉在一起,何况之前我还不知道我是否喜欢他们哩.这时候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无言的默默工作着,不会抬头有空看对方一眼.我既不会感到尴尬也不会感到孤单.我承认这样一种关系. 有时会遇到喜欢的同伴,可以说上几句也不感到烦乱的人.可我再喜欢又有何用,我即使倾注了所有感情又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们的离去?我的一厢情愿,甚至我们的两厢情愿在这既定的,高度有序运转着的机器面前能作任何的改变吗?机器可没有情感,机器不讲情面,他要驶向哪里,我们这些在其中的乘客又怎能扳的了身下的轨道?纵然我有不舍,我想停留又有谁在倾听?相较于我和我的同伴共同度过的美好时间这种说法,我宁可把这种交集的时光看成是静态的,细水长流却流水无痕也没有声音的状态,毫无以为也是沉默的,这种意义上看来这样的关系更像是一种客观的,无可避免也无可奈何的,就好象阳光洒过绿油油的植物叶子一样,可由不得我们说三道四,也没法改变一丁点儿.这种关系的渗入是慢的,毫无预兆的,但是一旦贴上便牢牢不放着,知道时间不有人控制的走到它该结束的时刻,就好象我们注视着一段铁轨,当然是静音模式下,一切那么安静祥和,青草在微风下轻轻来回摆动,突然一列车厢碾了过去,我们来不及反应,转眼又消失了.当然它们是不会说话的,只有摸着发烫的铁轨,才恍然发觉并承认这样一段既定的事实." 于是多年以来,k早已谙熟这其中的道理,交集的分寸,情感的投入都恰到好处.不是不尽人情,其实我也有用心.朋友嘛,谁会为了一个朋友要死要活? 可是,人生总逃不了"例外"二字. "如果真的忘不了又该怎样?" "你好""你也好" "老实说,潜在里我们对别人是有评价的""虽然都是朋友,但有的人我心里头是看不起的,或者觉得他低我一等" "所以他们不是朋友,只是熟人" "其实有件事我挺担心的……我只怕有些会依赖你" "没事.依赖会是相互的." "我想我们终究会和那些人一样""这是个问题" "我们再也不要交往了罢.回不到从前的." "理应就是嘛",k撇撇嘴,"当然不可能回去的,这只是要分岔路的一个委婉的说法而已嘛.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本该如此嘛." k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愈想愈觉得哪里不满意."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对了,这就是问题所在,没有人说出口来这些话,从没有.当然,默认的话大家心照不宣,有怎么会当面说出来扫兴呢?是呀,本来大家合作愉快,也好聚好散,向前奔跑的旅程也有个挂念,但是,绝对不能说出口来的呀!". k有点脑门冒汗了,踱步的速度也开始加快,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的折返显得格外局促,和咯噔咯噔的木板声更加不配."这代表什么呢?这表达了他怎样的思想感情呢?是理智的回避,还是下意识的告别呢?难道…难道…他竟要主动回绝掉这一切,在客观世界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这…这…简直不可理喻,这不仅是对本人的污蔑,更是对强大的上级宣战那!不,不,不,这不可能,没有人敢提前解约的,哪怕这个时间点几乎和客观的分叉点相重合,但是始终是不一样的,从数学的角度,他们是两个独立的点.我没法忍受这样的羞辱.我得和他说清楚,我要提出抗议,我要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