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英语算是废掉了

早上翻抽屉居然发现了英语暑假作业。靠!70个题目。于是一口气写了6,7篇,统统一路货色,惨不忍睹,毫无新意。 本来想在暑假里练练e文的,却每试一次,就失望一次。什么呀!单词贫乏,语法盲一个,不过都没有oral 差。于是又走回老路子,没事就对着窗玻璃里的影子说话,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it’s my pleasure to have a nice talk with you.哈哈哈。 前两天JOY 同学说到她上IELTS的事,吓了我一跳。上到12号是吧。每天全天。太惨了。不过我可没那刻苦劲儿。总的说来,我学英语总是学学停停,三分钟热度,在别人看来或许不错,可就我个人而言,真是惨不忍睹。唉,看来开学又要享受JOY那婉转的美语了,不过什么也听不懂罢了。总之我已然对学习英语失去信心。 今天终于完成了抄字典的活儿,可喜可贺。看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总算有一点儿成就感,暑假没白过。 近来对古文颇感兴趣。 重读一回《城堡》 中午没吃饭。 THEY SAY IGNORANCE IS BLISS.  THEY ARE WRONG.

DREAM~REALITY~ROAD

昨晚又一次梦见了我的老师。自然是在床上。外面是淅沥、连绵不断的雨,砭人肌骨的寒冷。如出一辙。不失优雅之感的交合。她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将长长的指甲刺入我的背里。兴奋中凌乱不堪的秀发,吹气如兰的嘴唇。正是。……一阵轰雷将我从中惊醒。一切消失了。唯有那硬硬的东西昭示着刚才的梦境。正是。 我不禁忆起我的老师。36岁,当时也就是30出头吧。直发。脸上有雀斑。左手的小指留着3厘米的指甲,这让我心动不已。爱穿牛仔裤。喜欢把手插到屁股后的口袋里。俨然一位彬彬有礼而又不失活力的青年教师。对爬行动物敏感——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和她相处时,就曾经用一只壁虎把她吓得满教室跑。中午常到电话亭里打电话——给当时的男友,现在的丈夫。对此我曾嫉妒不已。我清楚我自己对她的感情是十分亲切的那种,象姐姐对弟弟那样。于是那三年的语文课成了我们彼此交流的场所,我也舒舒服服地享受了这3年。 去年教师节再去看她时,她是和她儿子在一起。这让我很难受。不过我不是嫉妒小孩的父亲,而是他本人。他无情地占有了她所有的抚摸,她的悯爱,和她的怀抱。这让我很不是滋味。 老师,有朝一日,一定要和你睡一次,以表达我对你真切的爱。     附记:人最痛苦的莫过于梦醒后无路可寻。     AND WHEN I AWOKE, I WAS ALONE, THIS BIRD HAD FLOWN SO, I LIT A FIRE, ISN’T IT GOOD, NORWEIGN WOOD 

IT’S RAINING OUTSIDE

夜里是持续不断的雷声和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先是一道活象打了闪光灯的快门的闪电滑过天际,之后是沉闷的轰雷声,由远及近,熊咆狮吼一般,接下来便是一阵雨帘倾泻而下,瀑布一样。此时,在我的梦境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岸边沙滩上,汹涌的浪头一个接一个地向岸上冲来,打过一个个的暗礁,义无反顾地冲蚀着祭坛。突然,一阵尖锐的鸣叫声把我从中惊醒。可恶的汽车报警器,不知疲倦,歇斯底里一般地尖叫着,让人怎么入睡? 今天路过肯德基时,广播里热情洋溢地正播送着某个小朋友的生日祝辞。蓦地,我不禁想起了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嗯,大概是七八年前,也就是97年左右吧,他在这里过了10岁生日,我是被邀请的其中一个。暖融融,欢声笑语,席间洋溢着快乐的气氛。委实不坏。让人怀念。一年前应该和他见了一次,游泳去的——我们共同的爱好,在他家过夜,聊到三点。大约我和他有个约定,小时候,在10年后——嗯,当时是10岁吧——也就是24岁,重在学校里来场羽毛球赛。那时的感觉真是好极了,无法形容的畅快之感。因为那时,我们还都保有童真。     GOD BLESS EVERYONE BUT ME—— THE ONE WHO IS DAMNED

YESTERDAY

……YESTERDAY,LOVE WAS A SUCH AN EASY GAME TO PLAY NOW I NEED A PLACE TO HIDE AWAY,OH,I BELIEVE IN YESTERDAY WHY SHE HAD TO GO I DON’T KNOW SHE WOULDN’T SAY I SAID SOMETHIN’ WRONG NOW I LONG FOR YESTERDAY……

INSOMNIA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还是有些失眠,起来时昏昏沉沉的。下午打了场球。这是我放假以来第一次碰篮球,有些不适应也是自然的。我强迫自己不断地奔跑,这样可以暂时不去想别的事。效果不错。汗如雨下时听着自己地喘气声与剧烈的心跳,真是很爽的感觉。我发现我迷上了三分——一项朴实而又致命的技巧。当不停的跑动后的一击中的时,我不禁有些想笑,得意的微笑。 大计量的运动让我好歹回复了些人的情绪。洗澡之前我刮了胡子。在这期间,我照了照镜子——很久没有这样审视自己了。不出意外,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的英风豪气,甚至有些萎靡——这就是我吗?透过镜像,似乎看到了更多。 晚上,不知怎的,竟然翻出一本《玩笑》来。于是重读起来。“受到乌托邦声音的迷惑,他们拼命挤进天堂的大门,但当大门在身后砰然关上之后,他们却发现自己是在地狱里。”嘿嘿,世界就是这么爱和人开玩笑,可我笑不出声,笑话不好笑。可怜的卢德维克,你一定憋得慌吧。我怕也是。可是四下无人,孤寂是永恒的主旋律,你我唯有等待时机。但判定你我孤独的不是你我的敌人,而是朋友。一想到此,不禁悲从中来,唏嘘不已。